《动物农庄》和《1984》——以色列的真相
有一句话说得好:“多一个人看奥威尔,就多了一份自由的保障。”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很多人读了奥威尔,也会熟练地引用奥威尔的名言——但是,仅此而已。当他们在现实当中遇到真的奥威尔式的《1984》和《动物农庄》,会当成“文明之光”——因为他们不了解现实,更拒绝真相。
让我们了解一下以色列的现实和真相,再读读奥威尔,你不得不惊叹这位先知的洞察力。
以色列的支持者声称,巴勒斯坦人的反抗是完全不必要的,他们声称,以色列境内有200万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一样享有完全平等的权利。然而这只不过是谎言。以色列非常巧妙地用三套不同的法律来统治这个国家。在以色列,犹太人处于优越地位,享受完全的权利。对具有公民身份的巴勒斯坦人,在法律书籍中有超过30条专门歧视他们的法律,并且在以色列已经有一套个完整的歧视他们的文化。而对于对被占领土的巴勒斯坦人,有军法管制他们,他们的基本人权毫无保障,以色列军队可以任意对他们进行搜查,拘捕,杀害 更不要说犹太定居者经年累月的、无法无天的骚扰。为了使得这种种族隔离状态永久化,以色列通过了《犹太民族国家法》(《基本法:以色列是犹太人的民族国家》)规定,“在以色列,犹太人是实现民族自决之权利的唯一享有者。”。
这就是奥威尔告诉我们的,“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加平等。”
更令人震惊的是对于人们思想的控制。
在以色列的推动下,IHRA(国际犹太人大屠杀纪念联盟)通过的所谓“反犹主义”标准被多个西方国家接受,这个“标准赫然规定,“将当代以色列国的政策与纳粹的政策作比照”(Vergleiche der aktuellen israelischen Politik mit der Politik der Nationalsozialisten)是反犹主义,而在德国,则是犯罪,一旦被证实,可被判处有期徒刑。这就意味着,反对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实施种族灭绝的人,都具有潜在的司法风险。
把针对一个政府的政策进行批判规定为可以惩罚的犯罪,这是通过话语的扭曲来进行的——通过控制和扭曲“反犹主义”的定义。
还有把“从河到海,巴勒斯坦终将自由”硬说成意图消灭以色列和犹太人,说成“反犹主义”,这是地地道道的指鹿为马和强词夺理。
在美国,以抵制“反犹主义”为民,亲以势力对高校中同情巴勒斯坦的学生加以骚扰打击,对配合不力的大学校长进行惩罚。
以色列和亲以集团没有权力垄断对词语的解释。说到底,这是利用经济和权力限制言论自由,对人们进行的服从性测试,用《1984》的方式控制人们的语言和思想,特别恶劣的是,对反对以色列暴行的知识分子和大学生进行惩罚,不服从者不得食。
这就是奥威尔在《1984》当中所说的,“全部目的就是用来缩小思想的范围”的“新话”(newspeak)。奥威尔深刻地指出,“败坏思想的捷径是败坏语言。”“如果说,思想可以败坏语言,语言也可以败坏思想。”
通过“新话“,奥威尔笔下的英社创造了一系列颠倒黑白的宣传,如 “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
这恰恰是以色列做的。以色列把抢夺巴勒斯坦人的土地进行殖民建国说成是“复国”;把持续的战争和暴力殖民说成是“自卫”;把持续扩张定居点殖民和阻止巴勒斯坦建国说成是“土地换和平”。最可耻的是,还恬不知耻地假装“中东唯一的民主国家”。
为了维持对巴勒斯坦人民的镇压,以色列发展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监控技术——摄像头,人脸识别,网络监控技术和木马程序。不仅仅用于对巴勒斯坦人民的监控,只要有钱赚,以色列还毫无底线向很多人权状况恶劣的国家进行产品出口和技术转让(以下省略几百字),曾经被曝光的“飞马”间谍软件只是冰山一角。
奥威尔生动描绘了“老大哥在看着你”的恐怖——对巴勒斯坦人民,以色列就是这个恐怖的老大哥;而对其他很多国家的人民,以色列是老大哥黑暗中的帮凶。
奥威尔深刻地指出:“谁控制了过去,谁就控制了未来。谁控制了现在,谁就控制了过去。”“过去被抹掉,抹掉过去的行为又被遗忘,于是,谎言就变成事实。”
以色列建国以后,对阿拉伯人在巴勒斯坦定居的历史和痕迹进行了系统性地抹除。这种抹除不只是大规模地包括重新命名地名,让流离失所的阿拉伯人再也无法提出追索权利的主张,还包括通过宣传篡改历史,甚至声称在以色列殖民者来之前,巴勒斯坦是一片“无人之地”“无主之地”。通过操控媒体和舆论,在最近的暴行之前,世界上大多数人对以色列血腥恐怖的建国历史基本上一无所知,对以色列持续至今的血腥镇压一无所知,或者即使有所了解也接受以色列单方面的歪曲宣传,以色列成功地从加害者伪装为受害者。
在奥威尔笔下,从事这样的思想控制的宣传机构叫“真理部”,而以色列也具有庞大而复杂的“哈斯巴拉“(Hasbara)外宣机构,在中国,这个项目被翻译为“以色列计划”。在中文社交媒体上曾经关注过“以色列计划”的人或许曾经有过推测——这究竟是一个什么计划?这就是一个外宣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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